“那孩子呢?在他那里吗?”浮休道人问得直截了当。
“应该吧。”袁士妙轻轻叹了口气。
在孩子刚刚丢了的时候,袁士妙还在不遗余力的拼命查找,一直到十年前她也不曾放弃过希望。不过近几年她已经基本放下了,因为孩子丢的时候才一岁,根本不可能记得她这个母亲。只生不养,恐怕见了面也不会相认。
“等这里的事儿了了,我陪你去趟崂山。”浮休道人又闭上了眼睛。
傍晚时分,惠道静到了。
她一直是一个不记名的道士,对那些虚名看得很淡。而且白云观似乎也没什么诚意,当机立断,她就直接坐火车回到了中州。
“机关学?”惠道静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这个应该是龙虎山的强项吧,白云观对这些东西所知甚少。”
“老马和老张得明天早上才能到。”浮休道人休息了几个小时后,精神得到了很大的恢复。
“茅山对这些东西应该也了解的多些。”惠道静放下了那摞a4纸,这些机关图纸让人头疼,“胡道长呢?没回来?”
“他中了阴毒,还在休息。”袁士妙接过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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