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李秀拿起扫把挡在李一鸣面前,“你还好意思收抬棺费,陈工都不敢过来。”
“有什么不敢的?”老狗嘻嘻阴笑着走到桌子旁,才走两步,便摔了一跤。
“哈哈,路都走不稳。”
“岂有此理,最近邪门,走路老是摔跤,喝水还喝出石头来,晦气。”老狗爬起来,一脚踢翻桌子,叉腰怒视,“陈工不要那是他的事,我是我,六千元,一个子都不能少。”
“别人没死,你们也没将他抬回来,况且寻常抬棺顶多是五百元一天,张蕊婶早就已经给你了,简直是狮子大开口,敢要六千,小心遭报应。”
“不怕报应,我老狗干棍一条,怕什么。”老狗看着在旁做自由活动的李一鸣,心中犯懵,“真像村长说的,双手居然能动了。”
“要钱是假,村长叫你过来打断我手臂是真。”李一鸣满不在乎地指出老狗来此的幕后指使人,“整条村就他最看不习惯我手臂恢复过来。”
“你这家伙倒是门清,自行了断还是要我动手?”
“我手在这,臭狗,你有本事就过来取。”
“一鸣。”李秀慌张不安,“别刺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