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
“你倒是敢开口。”
“还有三年前你打伤我母亲手骨,医治花了五千元,医药费你得出,五年前你将我原本瘫痪在床的父亲推下河,六年前你抢我家贫困名额,七年前我家南山菜地被你放水淹了,八年前我母亲想靠养鸡致富,你说养鸡太臭,影响你呼吸新鲜空气,强拆。”
“九年前你骗我母亲签名拿我老家宅基地做抵押,当时借了你五万,后来你收利息说要还十万,没办法我母亲只能将老家宅基地抵债,十年前我去学校,你将我推入河里。”
“二十年前,你骗全村人将集体地出售给一个姓何的人,他的儿子正是如今定川市混混何天豪。”
“停.....停。”李一栋被李一鸣揭穿以前所做过的恶事,吓得喊停,“你这扯得有点远,我们现在说的是你欠我十万块的事。”
“一鸣,看在李老太爷以前也帮过你家的份上,以前的事就不提了。”李老太爷摇了摇头,仿佛也清楚一些隐秘,不愿意旧事重提。
“不提以前的事也罢,但是医药费,屋顶漏雨的钱一共三万五,给还是不给?”
“哎,怎么反倒问我要钱?”李一栋心慌,围观的人群里不少人在议论,“李老太爷,当初我也没钱,我做的那些事都是为了村里发展,再说拿地做抵押,当初不也是逼不得已吗?谁家拿得出几万块钱啊。”
“对。”李老太爷点头,“以前的事咱就不扯了,但是李一鸣这三万五的要求并不过份,谁叫你当时色心大起?你做的事确实很过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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