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惨。”杨甜甜楚楚可怜地望向李一鸣,“不过不怕,等一下帮姐办件事,姐养你一个月。”
“白骨精。”李一鸣轻声说。
“这算什么惨?最惨的是李一鸣母亲,照顾两个残疾人,如果我是你,就不读书了,回家帮帮母亲忙。”杨一生意有所指。
“别听你杨叔叔的。”何茹冲杨一生怒嘴,“正是因为境况窘迫,才更需要读书,不读书没出路,加油,毕业踏踏实实找份好工作,实在不行,到你杨叔叔的大汉银行实习。”
“就他?”杨一生嘲讽,“大汉银行不是谁都能进去的,考试这一关,他就过不了,不如回家省点读书的钱,留点棺材本。”
“我相信我自己能行,咱们拭目以待。”如果不是何茹从小待他不错,李一鸣真想一碗白粥扣在他头上,然后再倒上一碗屎,塞进他嘴里。
“去上班。”何茹催促,“看看有什么工作适合张蕊妹子的。”
“过几天我大汉银行招清洁工,你看看张蕊有没有空,可以请她。”杨一生说这话时,站起身来,拿上一件西装外套,眼里尽是瞧不起,说这句话,明里是帮助,但那语调,让人开心不起来。
“张蕊妹子怎么说也是大学生,你怎么让她做清洁工。”
“现在大学生一堆,她并不算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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