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李元驹,李建白,李静恬等大学生对李一鸣是刮目相看。
再也没人敢出言不逊。
但没参加聚会的人,极少知道当晚的事,也只有寥寥数人知道而已,因为绝大多数的大学生极少回村,电话聊起的机会也不多。
即使听到了,也多是不信,抱着怀疑的态度。
“驹哥,区区李一鸣有什么好怕的,欺负他是我们日常活动之一,过年最快乐的事就是挑豆李一鸣,和李亿雅,你忘记了?”
“胡说八道。”李元驹听到这句话,马上反驳,“我可不记得我欺负过李一鸣,你自己想死,别拉上我。”
“驹哥你胆子何时这么小了,李一鸣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这不是怕,而是......”想起那晚上来的大人物,李元驹直到现在还胆战心惊,“都是同村人,小时候不懂事,现在长大了。”
众仁大感惊讶,堂堂李嘉儿子,嚣张不可一世的李元驹居然说出此话来,简直是太阳从西天出来。
“哼。”李一树冷哼,转过头去捉住李亿雅的头扭到树根底下,“跪下来喊哥,我就放过你。”
“李一树死定了。”李元驹等人对村中混混并没好感,坐等看戏。
“驹哥,你们胆子太小。”李一树等人嘻嘻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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