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与冰站在门外,手顶在赵戈的油纸伞转。
油纸伞的顶端在地面上转动,虽然门关着,但是门内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
像院长或是厂长这样的人符与冰看多了。
在被鬼关起的九年间,眼前几乎是他们这类人的景象。
大多有着不怎么幸福的童年,在时间的推动下长成畸形的模样。
踩着玻璃渣堆起来的路,不被当今社会架构所容,就创造起自己的一套主观架构。
到这儿为止其实都没什么所谓。
但他们不满足于此,希望更多的人能融入他们的社会架构。
他们需要牺牲品,而后开始在机缘巧合中自命不凡。
歧路是会上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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