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话说开了,盛景如今越发痴迷于温卓的丹凤眼和薄唇,她丝毫不顾还有旁人在,一手压在温卓脖子上迫他低头,吻了上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再度展开画卷,结出幻境,转眼她就同司空泽的鬼气融为一体覆盖在废物皇帝四周。
“你们能不能顾及一点伤情之人?”成之逸气呼呼地对温卓说道。
“谁?谁是伤情之人?”温卓摸了摸嘴唇,颇有点回味的意思。
“有完没完……”成之逸怪自己受不得这夫妻二人的激。
“你究竟是谁?”司空泽坐在太极宫书房的椅子上对着一旁软塌上翘着二郎腿吃葡萄的盛景问,他本是想叫侍卫进来护驾,忽然想起自己早就变成了皇宫中一缕孤魂,此地恐怕是那冥界来的姑娘所为。
书房内,无论是两侧垂头默不作声的太监,还是侍候笔墨的女官,都像是看不见多出的少女一般。
“怪我怪我,还未正式介绍,我乃冥界画虚楼楼主,盛景,平日里负责平怨之事,点通阴阳,冥惩恶人。”她嘴上客气,行为举止却没有任何礼数可言,继续道:“你既然能看到我胸口的阎王印,就该知道我非普通鬼差,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语气,好好与本仙说话!”
“……你费这般功夫是为了抓朕……我去地府?”司空泽问道,懂得及时打住,看来盛景的话他是听进去了。
“那倒不是,有事想问,怕你不说实话罢了,我这坠冥幻境可窥人心。”盛景并未告诉他共情之事,怕其有所防备,不易掌控,都是经验的教训总结。
“你说吧。”司空泽并未回绝,先听听她有何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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