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何必在意这些虚礼?我与她年岁差不了多少,我唤她作仙仙,她也唤我盛景便行,父亲您说可好?”盛景道。
刘员外怕儿子一言不合再次离家,这些年他小妾纳了不少,可再未有过子嗣,刘明知是他的独子。
儿媳妇的建议有失体统,说出去大概会成为上水庄的笑谈,可儿子点头同意,他也不得不勉强接受,笑就笑吧,把儿子留下才是真格的。
宋仙仙一直是个识大体的,懂事省心,不然他也不会抬她的位份。
宋仙仙微笑点头,柔柔说道:“小景说得甚是有理,一家人不必客气。”她话虽是对着盛景说,可眼睛却一直盯着温卓,不舍离开。
刘员外不解宋仙仙此番不成体统的举动是何意,不动声色地挡在温卓身前,眼含愠色回望过去。
宋仙仙方才收回目光,垂着头,不再言语。
几番寒暄,无非是这些年靠何谋生,住在何处,有何际遇诸如此类,所幸温卓自打进入上水庄,话就特别少,简单几个字回应,并不显得突兀。
瞧着温卓与盛景回房休息,刘员外忙拉着宋仙仙回到侧室,带着些责备地问:“你适才一直盯着明知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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