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下意识的摸了把,自己的手腕,若这幅画上的女子,真的是她母亲,便足以证明在这件事上,爹没有骗她,这红绳环委实是她母亲的遗物。
得找个机会,把红绳环从狗皇帝手里拿回来,娘的遗物可不敢丢。
“太傅,这画是何时留在这儿的?”洛长安低声问。
丁太傅眉心跳了跳,所以说,他委实没看走眼,这小子贼精贼精的,也不问缘由,而是先问这画何时落在此处的,当即摇头晃脑,“不知!”
“从我记事起,我爹甚少作画,偶尔也就是练练字,有时候公务繁忙起来,别说是练字,多瞧我两眼都没空,且看着画的意境,满是期许和眷恋之色,定然是在他与我母亲相识之前。”洛长安双手环胸。
丁太傅的眉心又跳了跳,等着她的下文。
“我父亲是在先帝二十三年当的丞相,这幅画可能是画于先帝二十三年之前。”洛长安极是肯定的开口。
这个红绳环还在母亲手腕上,说明当时她洛长安,还不知道在哪儿等着投胎呢!
丁太傅愕然,“你如何知晓得这般精准?”
“前阵子跟着桥底下的瞎眼术士,学了两招能掐会算的本事,献丑了!”洛长安胡咧咧,说得跟真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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