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双燕嗤冷,“都说洛家小公子性子顽劣,如今瞧着倒也不尽然!”
“多谢娘娘夸赞!”洛长安推开宋墨,缓步走到杜双燕面前,躬身行礼,“娘娘若是没什么吩咐,下官先行告辞!”
杜双燕趾高气扬,故意抱起奴才手里的灰狗,扭着细腰离开,“毛团,咱们走!真是无趣得很。”
“长安?”杜双燕一走,宋墨便将洛长安搀了起来,“你做了什么?你原不是这样的性子,何时变得如此逆来顺受?是不是在宫里受了不少气,所以才会……”
说到这儿,宋墨满脸怜惜的望着她。
“你不是说,她是长定侯府的人?”洛长安弯腰,掸去身上的尘泥和草屑,嗓音沉得厉害。
宋墨立在那里,心神一怔,“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也怕了长定侯府?”
“我这辈子最怕的是我爹,最不怕的也是我爹,区区一个昭仪算什么?”洛长安深吸一口气,“吓得够呛倒是真的,这事可别告诉我爹,反正我也没伤着!”
宋墨老实巴交的点头,“可是你、你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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