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不满意?”被称为特使的黑衣男子,忽然笑了一下,“是不想要解药了?想好好的疼上几个时辰?疼得肝肠寸断,疼得满地打滚,才会明白该用什么口吻,跟我说话?”
守城统领咬着后槽牙,想起毒发时的痛苦,生生将这口气咽了回去。
命都在别人手里,还能怎样?
“外头什么动静?”黑衣男子冷问,“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自然是知道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总不至于,让咱们跟朝廷作对吧?”守城统领声音微沉,“千城就这么大,只要朝廷大军压境,就是瓮中捉鳖。”
黑衣男子凉凉的勾唇,“知道自己的处境便罢了,也无需我再提醒你们。与朝廷作对固然是死路一条,可不跟咱们合作,你们就有生路可寻了吗?”
显然,没有。
“你到底想怎样?”府尹虽是文人,可秀才还有三分气,被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控制千城,让咱们为你所用,你……你这个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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