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还是去换身衣裳,先顾着自个吧!”吾谷忙道。
洛川河这才意识到,洛长安只顾着褪去他的外衣,用厚厚的毯子裹着他,她自个……还穿着回来时的那身湿衣裳。
寝殿内虽然暖了炉子,但终究抵不住这湿寒覆身。
“快些去泡一泡。”洛川河音色微沉,“听话!”
“爹?”洛长安站在原地。
洛川河叹口气,“我擅入长乐宫,若是皇上怪罪下来,其罪不轻,你若是再倒下了,回头谁替爹求情?”
“公子,您身子还没复原呢!”吾谷忙道,“别到时候,相爷还没好,您自个倒下了,反而惹相爷担心。”
洛川河一怔,“什么复原?”
方才瞧着,洛长安好端端的,似乎什么事儿都没有,可听吾谷这么一说,洛川河心下生疑,“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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