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管家连连点头,“那老奴这就去派人,远远的护着公子。”
若是皇帝失了手,还有他们自己的人看着,算是万无一失。
办完这些事,洛川河便在床榻上又歇了一会,连今日的早朝都没去。
为什么不去?
自然是要给皇帝提个醒,给太师表个态。
毕竟之前,他说自个病了,且是因为洛长安受皇帝训斥而病,自然不能这般轻易的舒缓,做戏要做全套。
听得丞相称病不朝,宋烨面色一紧,瞧着满朝文武,脸上几乎以肉眼可见是速度,暗沉下来。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昨天夜里皇帝干了什么。
无外乎,责罚了丞相的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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