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事、世间人,真是难以看穿。
倒真真应了那句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公子?”吾谷有些目瞪口呆,“奴才跟着您那么久,寸步不离的,也未曾见过您这么多打扮,这临王怕是得了臆症吧?看看这些画的,公子何时穿过这样的衣裳?”
寒山叹口气,“这,都是临王幻想出来的,莫往心里去便是!不过,还真别说,临王委实有些本事,这画得栩栩如生,我虽然不懂画技,却也瞧得出来这线条极为干净利落,画得很是传神。”
如果不是用心所画,不可能画得这般精细,尤其是洛长安就站在壁画前面,相互一对比,更见高低。
“真是讨厌!”洛长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别看了,回头我非得让人把这儿都凿了不可!画的什么东西,未经我的允许,居然把我挂在墙上,这不是咒我死吗?”
寒山:“……”
居然,还有这个说法?
“该死的东西!”洛长安轻嗤,“真是混账透顶。”
吾谷忙笑道,“公子莫要生气,回头咱就凿了,何况若是让皇上知道,他也不允许啊!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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