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茶?”徐嬷嬷一怔,“醒酒?”
底下人摇头,“不知,她是夫人身边的人,手里端着茶,咱们都以为是夫人吩咐的,所以才没敢拦着。”
这话也是有道理的,毕竟夫人身边就这么两个人伺候着,算是熟面孔。
“茶是爷叫人送进去的?”徐嬷嬷问。
底下人还是摇头,“爷进去之后就躺在了软榻上,咱们也没敢扰了他,就都退出来了,没见着他喊人要茶。”
“那就是石榴擅作主张。”徐嬷嬷幽幽的叹口气。
如此,便是真的没救了。
天作孽,犹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嬷嬷,这石榴姑娘真的不是夫人送来的?”底下人悄悄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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