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都知道!”洛长安拐个弯,从圆拱门处离开。
徐嬷嬷回头,确定瞧不见宋墨,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爷既是知道,又何苦要这么折腾您呢?”
洛长安苦笑,“你不会明白,当一个男人在权力的边缘徘徊的时候,他内心深处有多无情。即便是至亲至爱,即便嘴上说得好听,可到了关键时候,该牺牲你还是会牺牲你,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
“您是说……”徐嬷嬷愣住,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洛长安。
洛长安瞧着她这副模样,止不住笑了笑,“怎么,嬷嬷不信?”
“老奴只是觉得,爷再怎么狠心,也不会、不会这般狠心吧?”徐嬷嬷深吸一口气,显然是对宋墨报以些许希望的,“当初石榴……”
话到了这儿,徐嬷嬷陡然一震,嬷嬷的闭了嘴。
“石榴不一样,她只是个奴才,并不涉及到权势之争。”洛长安心里清楚得很,“生与死,都不会碍着宋墨什么事,所以石榴死了!”
徐嬷嬷抿唇,这话她是真的接不上。
“嬷嬷不明白,身处高位之人,有多心狠手辣,等你明白了,大概已经为时太晚。”洛长安幽幽的吐出一口气,“我现在算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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