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阚羽萱在无尘的敲门声和呼唤声中醒了过来。
她醒来时,发现白丘已不在房内,但她身边的床位还留有余温,显然是因为无尘来了,他才刚离开。
“师兄,我睡过了头,你等一等我,我马上收拾了出发。”
阚羽萱回应着敲门叫她的无尘。
“不急,你慢慢来。”
无尘听到了阚羽萱的回应,才放下心来静静等待。
阚羽萱掀开薄被下床穿鞋时,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手腕上缠的纱布不见了,且伤痕也完全不见了,看不出一点受过伤的样子。
她眼珠一转,急忙又解开了腰带,查看自己腰上的伤。
她松开衣襟一看,果然没有伤疤,再伸手一摸腰后,几个窟窿状的伤也全都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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