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吧!”
阚羽萱说罢,便是自己走在了前头。
无尘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他看着她落寞的背影,第一次感觉到她原来如此脆弱得让人想要保护。
阚羽萱在祠堂中领了五十下戒尺,左右手各打了二十五下,而后便上了思过崖,进到石洞中,忍痛握笔抄写观规。
无尘没有刻意地守着监督她抄写,而是先去药堂取了伤药和包扎的纱布,才来了思过崖的石洞。
“先别抄了,我给你包扎一下双手。”
无尘放下装药和纱布的托盘道。
“谢谢。”
因为带伤抄写,阚羽萱额边已经生了不少的细汗。
“你我是师兄妹,相互照应是应该的,不必这般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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