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清楚你三弟的事,那我问你,这八年里,除了他修炼时空之术的事,你可知道,他自作主张,已经在外成婚的事情?!”
闻言,白泽心中一凛地抬头看向阚羽萱,他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眼珠,又低头淡淡的回答道:
“三弟确实已到成家立室的年纪,又有心爱之人,加之年轻气盛,才会如此草率行事。
恕孩儿直言,若真要惩罚三弟,比起鞭笞,不如让三弟从今以后跟随孩儿,帮助孩儿打理家业,如此既全了三弟已为人夫的脸面,又不辜负父亲为三弟费的一番苦心。”
“白丘,你好好看看你大哥!
你什么时候才能像泽儿一样懂事,让我省心?!”
白献说罢,叹气地摇了摇头。
“回去给我罚抄家训和商论各十遍,罚抄期间,闭门思过,不得离开含光院半步!
抄完交给泽儿,此后,你每日都跟着泽儿从底层开始学习打理家业!
泽儿,你每日晚膳后将他的表现汇报给我,他要是犯错,你就尽管罚!他要是敢不服管,你先往死里打,回头再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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