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关上房门,挥手设下结界,以免其他人再来打扰。
“说的好听,你其实是想着我昨夜跟你许的诺吧!”
阚羽萱拆台地接话道。
“娘子冤枉,我是真心牵挂娘子,怕娘子等得太久,会无聊烦闷啊!”
白丘坐到阚羽萱身边,捉住阚羽萱一只油油的柔荑。
“嘁!我才不无聊呢!”
阚羽萱一脱面具,又是拿起桌上的鸡腿来啃。
“……看来我的担心确实是多余的!
娘子这美酒喝着,佳肴吃着,春图看着,果真是一点都不会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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