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的酒量是跟着重屿练的,他虽不是千杯不醉,但辛画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白丘喝到连路都走不稳的地步。
“落花有情随流水!
流水无情……恋落花……
……我拿真心向明月!
无奈明月……照!沟!渠!”
阚羽萱一手勾着辛画的肩,一手挥舞着酒壶,故作烂醉地吟起了意有所指的诗句。
“落花?明月?沟渠?
丘哥哥,你究竟是怎么了?”
然而,这个时候的辛画也才刚刚接触凡间的文化,对于诗词歌赋是一窍不通,阚羽萱刚才对她说的那些,纯属是对牛弹琴。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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