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天晚归,加之整晚的胡思乱想,已经适应寅时早起练功的稷苏,一觉醒来已接近卯时,匆匆穿戴好衣裳,随意往怀里塞了两把昨日买回的坚果,直奔书院而去。
“稷苏。”稷苏配合无忧殿忌疾行的规矩,缓步出了殿,时间已经不及,顾不得一路狂奔而来,到了书院门口眼见还有一点时间可以整理仪容,碰见踩点而来节并与丹朱。“昨日怎不见你人?”
“昨日跟你们的重华师尊下山办事去了,正好,带了吃的给你们。”稷苏将早上匆匆塞进怀里的坚果塞到节并手上,见节并双手捧着,恭恭敬敬站着一动一动,两颊微红直到耳根,这才想起自己一时慌乱无意中又把自己当男人了,女子纳物应放于衣袖或者荷包之中才符礼仪,解释与否都颇为尴尬,索性佯装不知失态,急需整理自己凌乱的青丝。
“我说你老鼠吗,怎么买回来的全是坚果?”丹朱不必节并细致,倒没太注意那果子是否是从稷苏怀里取出,有没有她的体温,只觉得有了好东西也算是对昨日帮节并筹划第二次表白,主角却没出场的补偿,一把将手帕打开整个人瞬间傻眼,嫌弃道,“果然不是读书的料子,才装了几天好学生,今日就差点迟到,啧啧啧,还有眼屎!”
“不仅如此,刚刚还用擦过眼屎的手摸过!”稷苏从丹朱手里夺回那包东西塞到大师兄手上,笑道,“这是给大师兄的!”
“你这个女人不仅邋遢还抠门,同是师兄弟为何大师兄我就没有?!”
“稷苏。”白梨匆匆从书院里面出来,见着稷苏旁边的另外两人,眼神里的慌张敛去大半,招呼道,“大师兄、丹朱你们也在啊。”
“出事了。”
“什么事,我帮你解决。”白梨一出来节并便知二人定是有事要讲,恐不方便让两个大男人听到,于是强拖着丹朱离开,刚走没几步听到白梨的话,心也跟着挣脱转身胡乱承诺丹朱停了下来。
“没事,说吧。”白梨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在学院里跟自己有关的除了流言蜚语就是夫子责罚没甚不好让他二人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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