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绕着昆仑辖区内的几座小山绕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半月前稷苏夜潜的客栈,第二日一早却在客栈门口到了别,昆吾、云逸山单独分别上路单独行动。
“这两人一个找女儿一个找妻子,怎么绕着昆仑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啥也没找到就分手了呢?”丹朱与节并奉命监视客栈行踪,对这两派的举动甚是不解。
“呵,木思死了?”
稷苏扯动右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随意将黑猫通过兄弟传来的小纸条在桌上展看推到重华面前,毫不避讳白梨。尔后,淡然抓起白玉小碟里的精致小茶点送入口中,又吮了吮沾了手指上的碎屑,十分满意的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这个滋味不错。”重华眼神未曾分给那纸条半分,温柔将自己面前一碟剥了壳儿的栗子推到稷苏茶杯旁边。
他们所处的正是客栈的对面的茶舍,特意挑了二楼窗边位置,此时稷苏半靠着正好给太阳让了路,重华的笑容正好融化在这冬日暖阳里,甚是好看,她看得都呆了。
“稷苏,女流浪吗你是?!”打探情况的两人上了楼,正好看到这一幕,节并遮挡口鼻轻咳以做提醒,丹朱就没那么稳重了,当即便喊了出来。
“失态,失态!”稷苏直起身来端坐着,学着淑女的样子端起茶杯,似是要掩饰失态的尴尬。
重华看她敷衍致歉,不由半握拳头遮挡口鼻浅笑,片刻便恢复如常。他将方才的纸条推到两人面前,道,“此人乃是此次大乱的关键,如今已死,线索断了。”
稷苏将栗子抛向空中,然后用双手接住,再美美的送到嘴里,眼睛的余光丝毫不曾离开过白梨,重华既然带了她出来,她正好借此机会给云无涯透露些青玄的消息,让他们彼此猜疑,她倒想看看他们到底是有何利害关系,挑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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