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日午后,丁家院子外面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对着院子里的稷苏与节并指指点点,满眼欣赏,口中不乏褒奖之词,谁也看不够似的,却谁也不愿主动进来。
“没想到当真如此快!”节并自记事以来就在昆仑,对稷苏说的热情好客女人的嘴可以当做近耳传递的法术来用的说法半信半疑,此时亲眼见着忍不住感叹。
“我何曾骗过大师兄你啊。”如果不是上午要在橘园做工,中午才得休息,恐怕不等起床就能被围观了。稷苏不无得意,小拳头近身在节并胸口轻捶,只顾着正事,却为察觉节并局促后退的眼神,“你家师尊确定出去了?”
“亲眼所见。”节并知晓稷苏男子习性,却无法让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平静下来,只得尽力将声音压的极低以免暴露自己的小心思。
“好,那开始表演。”
丁大嫂端着篓黄澄澄的橘子拨开人群径直从外方进来,圆润翘臀上的细腰扭的转着的陀螺,下巴微仰,神气十足,像是在跟人嘚瑟自己什么宝贝似的。
“丁大嫂,你可回来了,家里来了好多客人呢。”稷苏迎上进门的女人,面色娇羞,黑葡萄般的大眼睛蒙了水汽更加诱人,引得院外年轻男子不由离门更近。
“哎哟,大妹子这那那是我客人。”女人丢了篓子,热络牵起稷苏白玉一般的手轻揉搓,笑出声来,“都是来看你们的。”
“看我们?”封闭久了自然会对外面的新鲜事物有强烈的好奇心,何况是重华节并这等实打实的神仙之姿又有了丁家大嫂卖力的宣传,稷苏心里明镜儿似的,面上却是一脸实实在在的疑惑。
“是啊。你别怪大嫂,我们世代居于此处甚少外出,难得见着你三位这等风姿人物定是要让大家一起瞧瞧,饱饱眼福的。”女人看了看稷苏,又望了望不远处的节并,又问道,“还有一位不爱说话的公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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