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苏雨溪自上昆仑之后穿衣洗漱便都是自己解决,今日起来见稷苏二人回屋,反倒揉着眼睛撒起娇来,伸手要抱抱。
“来。”稷苏双手穿过小娃胳肢窝,向上一提,苏雨溪就被满足的抱了起来,还没高兴的是太久便重重的放在了地上,“自己搞定,为娘困得很。”
折腾了一晚上,回客栈已经天已蒙蒙亮,稷苏眼睛疲惫的不行,脑袋却极其精神全是醉乡楼、河船以及方才检测的情况,她深知这种状态下完全无法理智思考,故脱靴躺上床去,手肘枕着脑袋强迫自己歇息。
“爹爹你看她......”苏雨溪只着里衣,被稷苏气的直跺脚。
重华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弯腰去拾起地上苏雨溪的衣裳,起身时,又理了理床上凌乱的被子,为稷苏盖好,带着小孩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你娘亲一夜没合眼,大约是累狠了。”重华轻轻合上门,对仍旧只着里衣,一脸委屈的苏雨溪解释道。
“那爹爹你不也同娘亲一起回来的么?”小娃不服。
“去世的人是个可怜人,你娘亲为其不平。”重华修长的食指在太阳穴处转了个小圈儿,“她累的是这里,我们做为男子应该体贴。”
“哦,好吧。”
稷苏迷迷糊糊听到门口的对话,露出甜甜的笑,翻身寻了舒服的姿势,竟很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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