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这一点隔音效果都没有的木屋子得福,隔壁瓦雷克锤墙的喊话声,正骑跨在雌虫屁股上,用带毛巨根狠操雌虫屁穴的姚劭听见了。仰面已经用屄穴吃过一轮狗屌后又被大白狗用爪子翻过去,自觉摆出母狗撅屁股受精姿势正在用屁穴挨操的埃格尔也听见了。
彼时埃格尔正双肩撑顶着绵软的枕头,双手托抱住因腰部下塌的跪姿而沉甸的肚腹,高挺着浑圆多肉的屁股被骑在背上的大白狗肏得臀肉如浪般涌动,汁水四溅的淫液流了满腿将整个胯间沾染得一塌糊涂。
情欲当头的雌虫,一双琥珀色的狭长眼眸中全是迷离的水雾,早已意识懵然不知西东,正沉浸在狗鸡巴膨大圆胀的龟头一次次悍猛锤击着肠道内的前列腺,茎身上的细绒毛不住在湿嫩透润的敏感肠道中飞速摩擦刮搔的极乐中,高仰起头颅放纵的低吼浪叫。
咋一听到木质墙壁被锤的闷响,和他人明显带着情绪的叫嚷,令埃格尔登时一惊,霎时从万分沉浸忽略周遭的肉欲中短暂清醒!
这一刻,即使隔着一层木墙,第三者的存在感也变得不容忽视起来。
一想到刚刚不知廉耻的骚淫浪叫全被这屋子里的第三个人听了去,埃格尔原本接受兽奸后已然淡薄了些许的羞耻感,骤然浓烈!极强的耻意顷刻便让他被情潮所覆盖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甚至还有朝胸口蔓延的趋势。
他倏的收回一只抱着肚子的手,往上抬一把捂住了自己肉色的唇,想要把那些禁不住要泄出口的羞人喘息给摁回嗓子眼里。
可同样听到瓦雷克着恼喊叫的姚劭却没放过他。
抬起原本撑在雌虫身体两侧的前爪踩在了埃格尔的肩胛上,将雌虫的上半身往柔软的床铺里又摁进了几分,姚劭仰起头“嗷呜呜”的长鸣了一声,像是对隔壁瓦雷克的回应,公狗腰却是蓄力挺动起来,不论力量还是速度都比之前更为迅猛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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