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陈霓伍呼吸痛断了,抵在门上不住抽搐,脖颈夸张地凸出三根青筋,下颌呈现出大力咬合的状态。
院门是铁门,风雨洗礼了二三十年的生锈的铁门,轻轻拍一把都要咣当半天,这一撞撞得巷子里好几个婴儿哭了出来。
男人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随之响起,陈霓伍抬眼,恶狠狠瞪着狗,“别叫了,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狗还在叫,摇着尾巴,“汪汪汪汪汪!”
“哐啷”一声,老式门闩拉开的动静,陈霓伍重心都压在门上,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铁门向里打开的同时,他呼吸一沉,脑袋带着上身侧着倒进院里。
失重感让他下意识动了下腿,脚腕在门槛上磕了一下。
侧面出现一个宽阔的黑影,动作很快,胸膛立刻顶上来,胳膊绕过他的腰,像一堵富有安全感的肉墙,稳稳当当架住倒了一半的身体。
这种安全感让陈霓伍感到陌生又恍惚,鼻息间充斥着干燥的雄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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