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塘将脸埋在锦暮云的肩膀上咬着下唇,努力收缩下身,想止着尿势,但只能让小水流变得断断续续的,放松和紧憋带来的快感一样强烈,他快疯了。
锦暮云沉默地听那小股小股的尿水打在自己腿上的声音,温柔地抚着颤抖的白塘的背,抱小孩子似的夹着两边腋下把人抱起,却不是带到屏风後浴桶里去,而是调整着白塘的姿势,让他直接坐在自己腿上。
尿孔在接触高热肉体的瞬间彻底失守,白塘舒服得放弃挣扎,穴口爽得一收一缩的,像是贪婪地着吃锦暮云白花花的腿肉,却怎样也吃不够,口水流了一床。
先前锦暮云有意令白塘将泄尿与宫交潮吹的快感连结,此刻证明了他的策略是凑效的。
白塘穴内根本没有东西,只是浅处穴肉碰到了锦暮云的腿而已,但他却觉得自己的宫口正被狠攻猛顶着,宫壁被磨得发了三月的春,原本能被小阴唇包裹的敏感点则被人用手捏着,强行拽出了阴唇的范围肆然欺负。
泄完的瞬间白塘通红的眼尾泛起水光,他在想锦暮云会否觉得自己就是灵智未开的山间小兽,嫌弃自己弄脏了地方,一向不在乎别人想法的他此刻难受极了,解释道:「师兄只是一时忍不住,绝对不会有下次的……」
锦暮云就着骑乘的姿势,握着自己滚烫的阴茎,在一片尿湿的床上进入白塘。
嗅着空气中的骚味,感受着腿上缓缓滑落的液体,他强压兴奋而假装温和的安抚声有点不稳:「暮云怎会怪师兄呢?没事的…不怕,放松。」
白塘的女穴软得发媚,早已被锦暮云不分日夜的进入撑大了,再也无需花上舌尖和指头的扩张,腿根一开便会欢迎那肆意的侵犯,像是下贱妓子紧咬着客人不肯放,得要屁股捱上狠狠的两记才懂自己不是来享受交合,而是要当肉便器让人泄欲以赚上两分钱。
白塘在锦暮云操进来,不是撞上,只是磨到浅浅的敏感点时便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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