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何念主动将经营茶楼的事揽去了,朝荣便一心一意练他的骨箫,因为姐姐说过,只要小荣吹好了曲子,爹爹和娘亲就会回来,姐姐是不骗人的。
“小荣!给我下来!”别看何念表面上温文尔雅一淑女模样,教训起弟弟可一点也不留手,她一脚踹在老梧桐那泛白的树干上,不知是风还是树在颤,枝丫上的小身影嚎了一声赶忙求饶。
“姐!姐!我错了!我马上下来!”朝荣年纪小,男孩发育本就慢,比何念矮了一大半,被何念提着后衣领拎起来一顿数落也默不作声,用他惯用的表情撒娇讨饶,“呜呜对不起,姐,我会注意安全的。”
“不同你计较,”何念在石凳上坐下,随意撇了两眼先生留的功课,闭眼做了个深呼吸,默念一遍清心咒,紧蹙的眉方才舒展开,淡绿的眸子似一汪清潭,说,“练得怎样?”
“那当然是很轻松!”朝荣是个不记打的,才挨过一顿骂,又厚着脸去贴姐姐。
“试试。”
“遵命,姐!”小孩站直了身,脸上满是自豪,接过骨箫就开始吹奏那一曲悠扬。
不得不叹,朝荣小小年纪能完整演奏一首长词,也是天才。
曲毕,朝荣对自己的演奏也十分满意,长时间用气让他还有婴儿肥的脸微微涨红,等着何念来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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