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他竟还有心思去想,爸爸这到底是‘收拾’他,还是‘奖励’他,很快,他便没有心力去分辨了,满腹心神全被系在那根灵活的舌头上。
爸爸的舌头......好厉害......
“啊啊......爸爸...别咬我......那里......嗯......”
阴蒂被牙齿研磨的疼痛和快感具是那么强烈,齐鹤洲忍不住挺起腰肢,又重重落回床上。
花口被那灵活柔软的舌一次次侵入,往里钻着,齐鹤洲大叫着“不可以”,呻吟却一声比一声更媚,快感很快便累计到顶点,然后溃不成军,直泄而下。
大汩大汩的蜜液喷洒而出,被齐佑泽吞吃入腹,吸得一滴不剩,很快,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又被拉进新一轮的情欲。
再一次泄出后,齐鹤洲已经累了,他看着爸爸更加红肿的嘴唇却不敢再笑话他了。
待齐鹤洲睡着以后,齐佑泽为儿子盖好被子,出了儿子的房间,找出医药箱,拿了清凉消肿的药膏对着镜子给自己涂上。
看着镜中的自己,齐佑泽都忍不住笑话自己。
但想到小家伙的甜美,他又忍不住碰了碰红肿的唇,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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