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佑泽的眼底一片漆黑的墨色,他再也忍受不住,捞着儿子的窄腰,将勃起的硬物插进他的腿心,迫使齐鹤洲夹紧双腿,大力进出了起来。
齐鹤洲后穴里的手指才被抽出,他还不待松一口气,双腿间突然插进了一根异物,爸爸怎么突然就要“奖励”他?连声招呼都不打的。
齐鹤洲红着脸羞答答地将腿夹紧,有好几次那根硬物都差点顶进他的花口,吓得他差点叫出声来,赶忙夹紧花穴,却夹不住小逼里流出来的水。
有了淫液的润滑,那阳物进出地更顺畅了。
齐鹤洲如同坐在了一根烧红的铁棍上,小逼和大腿根都被烫地发抖。
直到齐佑泽终于射出来,齐鹤洲才松了一口气。
听着耳边沉重地呼吸声,齐鹤洲有些脸红地想:今天的爸爸有点奇怪,和平时不太一样。
齐佑泽胸膛贴着儿子的后背,从背后抱着他,喘着粗气,直到呼吸平复下来,他亲了亲儿子的小脸蛋,“宝贝还好吗,对不起,爸爸吓到你了。”
他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满足、松弛和性感,听得齐鹤洲心尖一颤,小穴又吐出一口蜜露来。
齐鹤洲红着脸摇摇头,小声道:“没事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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