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太深了......爸爸......别......啊...啊......不行......受不了......啊......”
齐佑泽好像魔怔了,少年越叫他插得越快,少年的身体在剧烈颤抖,被子被他紧紧地攥在手里,腰部不时抬起又落下,呻吟声似痛苦又似欢愉。
直到那艳粉的肉穴在他眼前绽放,齐佑泽立刻拔出手中的假阳具,蠕动的花穴喷出一大股花露来,他又立时将假阳具的龟头顶在少年的阴蒂上,在嗡鸣声中来回磨蹭,少年的花穴又喷出更多的水,好看极了。
齐佑泽眼底漆黑如魔,几把早已肿胀不堪,他慢条斯理关闭震动功能,将假阳具穿戴在身上,抱着少年的腿将他拖过来,随手拿了个抱枕垫在少年腰下,将那两条白腻的大腿向两边分地更开,先握着自己的几把对准粉嫩可爱的菊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齐鹤洲痛呼一声,身体绷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齐佑泽仰天半眯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少年的屁眼儿又紧又热,紧紧地包裹着他,穴肉蠕动挤压,痛却很爽,他缓慢地抽插着,等少年的身体软下来,便扶着那假的一根顶在少年的花穴上一杆进洞。
齐鹤洲身下的两个小穴被同时抽插,快感如洪水般汹涌而至,痛感也伴随而来,时而交替,时而同频。
他控制不住地流出眼泪,泪水顺着脸颊滴滴滚落,他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大声,但却不时有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脸颊,额头,嘴唇,吻越温柔,越衬得身下的兽行毫无怜惜。
齐鹤洲睁开朦胧的泪眼看见齐佑泽眼底的墨色和疯狂,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被两根几把同时肏的感觉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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