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陈允城，你还真没撑住尿了，就这点能耐？真他妈好笑。”季文湛站在沙发旁，低笑出声，声音里满是嘲弄。他盯着陈允城瘫软的身子，嘴角的弧度越发狰狞。
随着他的声音，淅淅沥沥的水声也随之响。
陈允城喘着粗气，修长的手捂住脸，眼角渗出一滴泪，顺着俊朗的脸颊滑落。他的裤子早就被季文湛扯掉，扔在一旁，露出线条分明的大腿，肌肉因疲惫而轻轻颤动，大腿内侧的红痕在灯光下像烧焦的烙印。沙发上那摊热乎乎的液体还在淌，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地板，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骚味。
“你到底还要怎样羞辱我？我根本就没有欺负过你吧！！”
“啪——”一巴掌摔上了他的脸。
“闭嘴，好好做我胯下的狗就好了。”他不说话，只斜着眼睛瞪着。
季文湛看着这幕，心里涌起一股更深的快意。这家伙，曾经是学校里横行霸道的恶霸，一拳能把人揍得满地爬，现在却被他逼得尿了一地，像个废物一样瘫在这儿。季文湛眯着眼，手指摩挲着跳蛋的遥控器，心想：操，这恶霸以前多狂，一脚能踹飞桌子，现在被我玩得连尿都憋不住，爽得我都……我要让他彻底崩溃，把他那点狗屁自尊踩进屎里，再狠狠碾几脚。他低声道：“陈允城，你他妈真行，尿了一地，脸呢？”
“呜呜呜……呜呜……”
陈允城咬紧牙，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低声说：“别说了……”他的声音虚得像在乞怜，羞耻像一把烧红的刀，捅进他的胸口，烧得他脑子一片空白。他以前谁敢惹他？可现在，他被季文湛逼得尿了出来，裤子都没穿，瘫在这儿像个被玩坏的玩具。这屈辱感像毒蛇钻进他的骨头，让他连抬头看季文湛的勇气都没了。他修长的手捂着脸，想挡住那股羞耻，可指缝间渗出的汗水和泪水却泄露了他的崩溃。
“别说？老子偏要说。”季文湛冷笑，走过去蹲下来，手指勾住那条黑色皮质项圈，猛地一拉。陈允城的头被迫仰起，喉结滑动，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那项圈勒得他脖颈泛红，细密的汗珠从后颈溢出，顺着脊椎滑进湿透的T恤，勾勒出他挺拔的肩线。他心里一阵狂喜，操，这恶霸以前多横，现在被我拽得像条狗，连脖子都由我来抓着，他低声道：“老子还没玩够呢。”
陈允城喘着气，低声说：“我撑不住了……”膀胱的胀痛还没散尽，跳蛋和硅胶棒落在了地板的另一边。跳蛋的过度使用让他内壁还在发颤，像一团火在他深处乱窜；硅胶棒的螺旋纹磨得他肠道发烫，他能感觉到那股热流还在往外渗，腿根抖得像筛子，裤子都没了，大腿内侧湿漉漉地黏着皮肤。他心里一阵绝望，这屈辱比挨一顿揍还疼，他宁愿被人打断腿，也不愿在这儿被季文湛逼得失禁，像个废物一样被人看笑话。
“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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