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是没这个意思的,但意外地制造了一些挑衅效果,气得在电视後面灰头土脸的铁木又骂他。
沙瓦习惯了,继续拖着尾音跟他说对不起。
铁木脾气急,但很好哄,虽然还是觉得沙瓦态度很气人,不过也懒得骂他了,只是碎念着继续修他的电视。
可是一直到他把每根分不清功能的线都m0了一轮,电视里还是飘着雪,铁木的心也跟着凉了,指着电视发出一些无意义地吼叫。
沙瓦来不及制止他,窗外就传来「哐」的一声,对面邻居开了窗对他们破口大骂,谩骂内容包罗万象,从救济站一路包到下水道,脏得极富创意,即使让沙瓦覆述他也羞於启齿的程度。
蛋壳区是个很自由的地方,自由,相对的就是危险。
这里人口稠密,街区充斥着弯弯绕绕的窄巷,建筑物彼此的距离短,住对面的人只要趁他们睡觉时稍微瞄准一下,就能准准地锤到他们的头。
在这样的居住环境下,别说沙瓦了,连铁木都不敢得罪邻居,也就只有他们对面邻居仗着拳头y,敢摆出这副要g翻全世界的样子。
邻居搬来不太久,搬来的原因不晓得、哪里搬来的也不晓得,他凭藉格外凶悍的态度,让这块街区上没人敢打谈他的底细;铁木曾经在隔壁垃圾场边,见到他把一只眼睛摘下来,回来绘声绘影地和沙瓦说了半天。
「酷啊,太酷了!简直金光闪闪!」铁木说得双眼放光,「那就是仿生器官吧!都是很贵的,你知道吗?你要去当军人,或者是当杀手,受了重伤,才会有这个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