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铁木脾气还没有现在y,劝了铁头几次,发现劝不动,也就算了,只是叮咛他有空常回来看,如果蛋白区有零食,帮他多带一些回来。
沙瓦没有劝,一直到铁头走的前一天,他才第一次发问,问他为甚麽要去。
「那麽多人抢破头要去的地方,我得要去看看是怎麽一回事,不然我会後悔的。」铁头这麽说。
这是沙瓦没想过的回答,他第一次冒出劝留的念头,蛋白区到底是甚麽样子,从来没有人好好和他们说过,怎麽能因为大家都去就决定也要去呢?这太不合理,也太危险了。
可是铁头看起来实在太坚定了,如果连铁木都留不了他,沙瓦又能做甚麽呢?
於是铁头走了,沙瓦搬进铁头的旧床位,成为铁木的新室友,至今已经两年多,再也没有见过铁头。
偶尔再想起这件事,沙瓦会有点难过,谈不上太後悔,但就是会想,如果当时做了另一个选择,现在又会是什麽结果呢?
在铁头启程的前几天,铁木天天围绕着铁头打转,沙瓦只得自己一人上救济站。
在最後一天,他从一本满是塑胶膜的书里,找到了两张夹在塑胶间的通行证,白sE的底、发光的蓝园圈,和铁头拿到的那张一模一样。
回家後,他问铁头为甚麽要走,他原本是想,或许他们可以三个人一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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