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被我的形容逗得直笑:“有那么夸张吗?它们在哪弄的铆钉鞋?”
我哀怨地瞪了他一眼:“我连夜给它们做的,行了吧?真的好痒,好痒,痒到快要Si掉了。”
祁遇蹙起眉头,用漆黑深邃的瞳仁、侵略感和压迫感十足的眼神,定睛审视着我。
像是在等着看我是否真的会因为x部发痒而Si掉。
更像是强大的野兽在虎视眈眈地睨视着渺小的猎物。
这种荷尔蒙爆棚、极具X张力、雄X想把雌X一口吞掉的凌厉眼神,我熟悉又陌生。
我用各种语句在文章中描写过,在少nV情窦初开的梦里梦到过,也曾在二十五岁的祁遇眼中见到过。
那个夜晚,被我撞见自渎的夜晚,祁遇就是用这种眼神望着我的。
回想起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我胆怯了。
做错事的人是小叔,他却用两年的时间孤立我,惩罚我,让我守着回忆独自变得扭曲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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