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不自觉收紧,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起伏的x口像波浪汹涌的海面,承载着一艘摇摇晃晃的小船,小船上载着我的X启蒙对象,我日日悉心描绘的人物形象。
原本我只是血热,皮肤痒。
现在可倒好,面对祁遇提出的疑问,凝望着趴在我x前的男人的脸,凝望着他温柔深情的眼眸。
这GU痒意化成了春水,随着滚烫的血Ye在我全身上下每根血管里肆意奔涌,变成了用手指和亲吻无法搔到的心头痒。
我更难受了,yu哭无泪,只知一味叫祁遇姓名,期待他能懂我。
“祁遇,”我叫他,声音很轻。
“嗯,”祁遇也用同样轻的声音应道。
我想十余年的朝夕相处,我不需要过多表达,祁遇也能看出我这会儿被折磨得有多难受。
他从我身上下来,侧躺在我身旁,把我搂在怀里,低头吻我额角,亲我的眼睛,咬我的嘴唇,重复哄小孩儿那一套:“我真该Si啊,好心办坏事了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