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回家吃饭了。
通往主堂的木门虚掩,从门缝中渗出的祈祷声断断续续、刺耳无b,如同讯号微弱的收音机,不同高低的音sE层层叠起。
罗莱停下脚步,侧耳听了片刻,然後没有分毫迟疑的抬脚把门踹开。
厚重的木门重砸在墙上,却没有如期发出半点动静,陈旧的烛台颤了颤,烛台闪烁着,映出一片昏h的光。
罗莱唯一的想法是‘’平常又不日落,烛台摆个毛?‘’
站在讲台上的教主抬起了头,这景象让罗莱顿时感到有些毛骨悚然。教主动作僵y,眼神空洞,不……应该说——教主原本该有眼球的地方,一点东西都没有,确实是个空洞。嘴里一边念道着祝词,一边淌着黑水,和门外地上那些差不多。
长椅上的信徒们则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双手合十,低垂着头,没有一丝波动。
罗莱猛地举起枪。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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