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仿佛无知无觉一样还在用力,抵着地板朝着林业挪动,很快便将整个上半身都压在林业的鞋上。
“唔、哥、哥哥……碰碰小白、小白好痒……”
“呜呜呜里面、里面好痒~~~”
白洛眨着眼睛,每一次眨动都会涌出珍珠大小的眼泪,身体里的瘙痒已经发展成酷刑般的酸麻刺痛,血肉都被细小的尖牙穿透碾碎,试图将它吞吃入腹。
不要、不要……
白洛一边挣脱着双手双腿,一边扭动身躯,胸膛压在地毯上、压在林业的鞋上、压在林业的小腿上……
微微隆起的胸膛不似寻常肌肉那样软中带硬,反而像是柔软的嫩肉,一挤、一压、就被压出侵略者的形状。
尤其是小小的乳头,最为可怜,蹭了几下就红肿的大了一圈,另一边打了乳钉的则更是严重,小乳头硬的像石子儿一样高高的翘着,将小狗牌都顶了出去、翘了起来。
刚刚升起的、反抗林业的念头,就这么溃不成军的被一击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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