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双手死死抱住徐舟的脑袋,两脚交替越过他的肩膀踩在地上,将他的脑袋整个骑在屁股下面。
泰山压顶,屁股一起一落之间,粗长的滚烫鸡巴,从上向下深深插入可怜的喉管之中。
徐舟的神态越发的痛苦,他唔唔着,鼻子紧贴着男人胯下的浓密阴毛,双手无助的扶着他的大腿,做出挣扎着想要推拒的动作。
然而,这一切似乎唤醒了路子昌心底暴虐的一面。
他加大了力度,不顾徐舟的挣扎,即将喷发的粗鸡巴深深地顶进喉咙里,在徐舟的脖颈处顶起一个清晰可见的凸起。
时而连根拔出去,时而整根顶进去。
此时路子昌的胯下之人,不再是那劳什子的文籁学院山长嫡孙,不再是什么他高攀不起的富贵公子。
而是只能跪伏在他的胯下,用骚嘴和骚舌头,卖力的伺候他,以求讨得他一时欢愉的性奴隶。
徐舟双手无力的下垂着,脑袋完全被掌握在了路子昌的手里。
他完全的放弃了对自己喉咙的控制权。他的鼻子深深的被压进男人浓密的阴毛里,呼吸着男人胯下浓郁的异香,缺氧的大脑,几乎令他产生了幻觉。
徐舟被操得意识模糊,一时已经将自己的小嘴想象成了被男人操干的肉穴,喉咙也变成了紧致的热乎乎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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