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婴儿睡得安稳,小小的身子蜷在襁褓里,均匀的呼x1声落在温柔的静夜里。
「大娘可要帮我多看着孩子。」大小姐的语气里有信任,也有初当母亲的忧心。
当时,裴大娘只当是普通的嘱咐应了声:夫人,放心。後来才发现,这句话竟成了承诺,沈沈覆在她心上,绣的缕缕密密,如同这些年她缝过的每一针每一线。
如今灯火依旧,人却再见不着了。
她没再多想,收回思绪,轻轻弹了弹丝线,针尖落下,稳稳地穿过布料。
陆誉醒来时,感觉自己变得轻飘飘的。
他的视线正对着房梁,那些斑驳的木纹似乎b以往更加清晰。陆誉想确认自己是否看错了,伸手去碰房梁,却发现自己的手竟毫无阻碍地穿透过木头,手指彷佛陷入其中。
他怔了一瞬,低头看自己的手——半透明的,指尖的轮廓模模糊糊,像是无法聚拢的烟雾,又像是轻轻的水波,偶尔还有细碎的微光闪烁。
他的身T轻得像要随风飘飞,意识却冷静、清醒。他听不到自己的呼x1,感受不到血Ye流动,彷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自己。
他猛地转头,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自己,正安静沉睡着,x口微微起伏,看起来只是睡着了。然而,他却清楚地知道,自己正从另一个角度观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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