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麽?」我问。
「这是一种记忆再制的装置,我们会烘烤那些你以为已经放下的片段,直到你承认你只是放在一边而已。」
「等一下这真的不会熟过头吗?」
「放心,我们只会把它烤成能咽下去的程度。」那声音温柔得有点骗人。
我坐上去。机器合起来。
一开始只是暖暖的。然後开始出现画面:
我五岁的自己,正要画画,被家里的争吵打断。国中时在课本上写「我好没用」,却装成在写功课;高三时那句「没事啦」,但眼睛红的像窟卢塔族。
「你现在觉得怎麽样?」天花板的声音问。
「有点像烫到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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