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想把这些事情想个透彻的伊万也没注意到弗朗西斯就在自己身边观察了很久，弗朗西斯又对阿尔弗雷德说：
“他的简历呢？以前在什麽地方做过模特儿工作吗？”
“没……额，我是说，弗朗西斯，你不是只需要拍照麽？”
“我的上司会需要模特儿的资料，包括工作经验，等等等等，因爲要确保收益。”弗朗西斯抱起手臂，望着伊万上下打量，
“还是说，我猜的没错，这就是个你随便拉过来的素人？”
“……”被说穿了的阿尔弗雷德很惭愧地选择了沈默。
“……算了，没关系，让他穿吧，简历我会私下跟马来尼先生商量壹下的。”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弗朗西斯真的需要伊万，那麽他们会给伊万寻求壹个虚假的模特儿身份，把伊万写成海归、xx奖得主等壹系列的Ga0笑名人。
或许当时就连阿尔弗雷德自己也不抱什麽希望。
但照片被拍出来後，伊万就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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