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她轻声问,漫无目的地摇动指间的咖啡匙。
从议院离开,首先能想到透透气的地方就是这家咖啡馆。小众安静,地方又偏,她戴了墨镜坐在这里,很少有人注意。
手机里,男人一直在沉默。
他今年应有五十岁,两人七八年不见面,她已从少nV长成nV人,奇怪他却几乎没变化。
邵坤玉想不出邵宴沉默的理由。
她看了眼窗外,gUi背芋遮住一半车影,叫人看得不完全——但尚未有交警来,她能在这里再坐一会儿。
坤玉捏住茶杯抿了一口,道:“喂?”
“混账。”
“小畜生。”
邵宴骂她,Y郁开口:“不知廉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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