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伤是为数不多能插进义父生殖腔的人之一。
确切地说,他是两个有此殊荣的其中之一。
没办法,地坤的本能渴望被开拓,被填满,浅尝辄止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雨露期的月泉淮——唯一一点,他们必须在成结之前就退出去。
无论是岑伤还是谢采,都不被允许射在那片能孕育子嗣的温柔乡里。
但义父还是怀孕了。
起初是食欲不振,然后是嗜睡——他们怀疑过,但的确没人射进去,这点无论是月泉淮还是他们都十分清楚——但当月泉淮开始呕吐的时候,便没有人可以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寻访名医、乔装打扮、隔帘而宣、悬丝诊脉、安胎开方——当然,这一切都是他们这两个唯二知道真相的人私下里安排的。
“奇怪奇怪,夫人这脉象阳气太盛,甚至比寻常男子还霸道几分,但这阳气之中又透着些阴柔,倒称得上阴阳合和。这样的身子能够有孕,实在是天大的奇事……”
酒楼里,扮成女子的月泉淮隔着层层帘幔,清楚地听见那位名医的声音。他面沉似水地听着,只听外面折扇一收,谢采熟悉的声音响起。
“先生医术卓绝,名声在外,某本不该多问。只是之前为了夫人的身体考虑,每每行房之时,都是在夫人体外结束,这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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