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21日。
昨天应该是她二十三年生命里,过得最荒唐的一天。
二人吃完午饭就没下过床,做到最后她不知道是晕了还是睡着了,总之再睁眼就是晚上八点,爬起来吃了顿晚饭又被他拖回床上继续。她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那两个nV佣在旁边,连吃饭都要被拉着做那档子事。
可能是下午睡了一会儿,凌晨三点的时候,时萦又醒了。
窗外月朗星稀,周遭万籁俱寂,月光落在青年的脸上,亮起一道极漂亮的银灰sE细线。她缓缓伸出手去,一寸一寸移动,直至指尖触到那柔软的唇,他鼻尖呼出的气息温温热热地从她指背上掠过。
泪水从她眼眶里毫无征兆地涌出来,无声无息,汹涌澎湃。
六年间,她心里的血窟窿只能靠叶巡这个名字来填,但也仅仅是个名字而已,像虚无缥缈的念想,抓不住。
眼下这一刻就显得格外不真实,他的呼x1、他的心跳、他火热的T温,让过往那些冰冷幽森的恐惧和沸腾不息的憎恨忽然平息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踏实和平静,渐渐从灵魂中升起——
睡吧时萦,她对自己说,可以安心地睡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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