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被子让他扯下来,像一层无用的包装纸,yu盖弥彰似的堆在象牙白的腰间,让她微微挺立的无所遁形。
“大早上的别闹......”
时萦在推他,可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力道对于某人来说只能算yu拒还迎。
青年带着枪茧的手指在她上缓而轻的撩拨,像抚m0一朵待开的花bA0,有意无意地夹弄那颗微肿的花核,直到花x蠕动着吐出一口yYe,才cH0U出被透明的手指举在她面前,“都流口水了,我不和你闹一整天能行吗?”
一整天?她都不记得上一次在家里待一整天是什么时候了。
榕城的家对她来说b任何地方都可怕,是噩梦、是罪证、是埋葬她所有秘密的地方;美国的家则只是个洗澡睡觉的房子,没有归属感,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可是和眼前这个人在一起,好像哪里是家都不重要,只要靠近他,就有无限的安心和满足。时萦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声调里融化了无边无际的纵容:
“先把手机还我,我处理完公司的事,随便你怎么闹。”
今天是周二,新海市局有领导特批的休假,萨特利可没有。华瑞由萨特利接掌后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虽然她并不期待华瑞重振辉煌,但把这家公司扭亏为盈,对她的任务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伸手去拿手机的时候,她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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