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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是早晨,在里面过去了五天,外面却不过是一天,这奇妙的感觉真是他人难以体会。
雇了一辆牛车,赶到了书院,来到宿舍里却发现祝英台还没有去学堂,问了下才知道是休息日。
看着柳凭,祝英台很是开心的笑着说道:“奉常你可回来了。”
“让杰之担心了。”柳凭问道:“仲博呢?刚刚想要去看他,似是没有找到。”
祝英台道:“仲博兄被他父亲派人接走了,他走之前,已恢复了一些,想来应该没事了。”
柳凭道:“那就好。对了,那宁夫子还在授课吗?”
祝英台道:“宁夫子?哦,对了,是惩罚你和王宏的宁夫子?他不知为何已经辞退了教学的工作,所以奉常你明日便可回到学堂。”
“知道了。”柳凭点头,心中感慨着,这扒灰果然是真的啊。真是个悲惨的家伙。也没有将这事儿说出来,这等丑事,随意宣扬,未免太过卑鄙了。他自觉不是大好人,但也绝不是一小人。
转眼便到了二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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