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运转整天的脑子开始迟缓,傅译生忍着头痛,失去思考能力。
实在想不起来这件事,放下照片,傅译生直接把电话拨给了崔时。
对傅译生来说时间已经很晚,但对崔时这种还没继承家业的玩咖来讲,夜晚是销金窟,值得好好享受。
电话那头的音乐声震耳欲聋,傅译生嫌吵闹,把电话拿得远了点。
崔时声音听得出亢奋,估计那头在玩什么,时不时能听到一两声惊呼。崔时冲着电话扯着嗓子喊,又点破音:“怎么了傅哥,怎么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傅译生不耐烦地用手抚平眉头,“有事要让你去做。”
崔时那里没说话,一段时间以后周围的响声小了很多,大概是对方换了个安静空旷的地方。
“哥,有事你说。”
傅译生把那张照片拍了一下正反面,用微信传给了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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