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那小孩说的“小虎哥”是死对头,从小打到大,抢瓶子、争纸壳子、占地盘,见面都要互啐两口,后来那个小虎就教唆些什么都不懂的小破孩来捣乱,这窗子也已经被砸过好几次了。
看着满目疮痍,刚才完成作业的放松消失得无影无踪。沈实安看着碎裂的窗户足足有几分钟,伸手揉了揉被石头砸到的肩膀。
窗外是条坑坑洼洼的破马路,沈实安弯腰,眼神随意从石头上扫过,从那洞里扔了出去。
把一切都收拾好已经近十点半了,破了的玻璃进了垃圾桶,重新安上的是一块纸壳,他懒得找人换玻璃了。
小孩还躲在四周,见沈实安关了门出来,立刻尖叫着四处逃窜。
“哇!!野孩子出来了!快跑!”
“快跑快跑……”
沈实安听着这些,声音忽远忽近,只感觉身上各处的疼痛更严重了。
昨晚上后背的伤他自已够不着,没法用药酒搓开,他也不想让步问梅知道,现在估计又不像人样了。
他戴着帽子口罩去了张缘家。
烂尾楼这片儿,其实是以两栋楼为中心包括周围的一大片地方。抬眼望去是一片沉寂的灰黑色,因为土壤原因,基本上没有植被,只遥遥立着几棵已经不长叶子的树干。有一角曾经发生过火灾,现在只留下斑驳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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